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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威廉绅士地伸手，说道：“月儿妹妹，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剧组。我是导演，但你也可以叫我哥哥，我和你哥哥阿瑜可是血缘兄弟。”

    “威廉哥哥合作愉快！”杨倩兮微笑地说，“既然我都进剧组了，威廉哥哥是不是把蝶最后的结局告诉我啊。剧本里面什么都没有写，我看的可是上上下下的，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说是吧，威廉哥哥。”

    威廉窘迫的揉了揉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给蝶一个结局，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写一个结局。”

    杨倩兮瞪大了眼睛，觉得威廉肯定是疯了，都说马上要开拍了，竟然还没有想好电影的结局，他这是愚弄大家呢，还是愚弄大家呢？

    “我以前都在M国拍戏，那边的片子都是分级的，不论什么样的片子都能分级播放。可是我回了华国，似乎只听说了剪刀局。我听了熊经理的描述，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我觉得我的电影可能根本没有办法在国内影院上出现。熊经理希望我能够适当的修改我的结局，至少争取通过剪刀局，可是我却不甘心。所以，你知道……”

    “那你现在的想法是？”

    “我现在也不知道。都是我们应该心中只装着艺术，可是艺术还不是要人欣赏和认同。连平台都不给你，你怎么让人欣赏和认同。”威廉无奈地说，“我想先拍。你就是蝶，你的最后选择是什么，那电影的结局就是什么。”

    杨倩兮真想啐威廉一口，这不就是想让她担责任嘛，说的她多么重要，真是狡猾。不过威廉的提议杨倩兮无法拒绝，或许是作家身份作祟，她总愿意给人物内心的结局。

    “好，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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