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个儿子没有担当,他不止一次失望,但他每次总能让他更另眼相看、更失望。 宣阳伯是他连襟,也是他陪着上自己跟前告御状,此刻他却半个字也没有,便是帮忙求情一句半句也没有。 看来之前他倒是冤枉他了啊,他不仅仅是对秦朗凉薄冷酷,他是对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一切人都凉薄无情。 元丰帝没再多看谦王,目光又转了回来,盯着宣阳伯,君主的威压释放到了极致:“宣阳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宣阳伯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连连磕头求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元丰帝冷冷一笑:“没想好吗?没想好滚出去!跪在外边想!” 宣阳伯一僵,肝胆俱裂,皇上这是在下他的脸啊,让他跪在外头,让人看见了,宣阳伯府的脸可就丢尽了啊! 皇上这次,是真的动了真怒 可他敢拒绝吗?皇上正在气头上,他什么也不敢! 元丰帝又瞟了谦王一眼,气更不打一处来,“你也出去跪着!” “父皇!”谦王大惊,猛的抬头祈求的看向元丰帝。 他、他、他、他是冤枉的啊,他完全是被牵连的啊,其实他并没有上御前的意思,都是宣阳伯的主意!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也出去跪着? 这么一来落在朝臣们眼中成什么样子?武王岂不是要笑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