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按照古源的说法,他混在这群人群之中,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遭遇到任何的泄露。 姜衍的内心瞬间宽慰了不少,他内心的那股紧张之感也瞬间烟消云散。 此刻的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银狐族小修士,来到了这群族群之中一样,显得有些忙手忙脚,但这恰好才是姜衍最大的伪装。 毕竟一个只在深山老林之中所生活的兽人,来到人族修士的城池之中显得云淡风轻,才是最有嫌疑的事情。 几个兽人与姜衍恭维了一番之后,便领着姜衍到了一个客厅之中。 有身后拖着兽尾的侍女,将一杯血酒迎了上来。 姜衍望着那银杯之中还冒着泡沫的血酒,眉头也忍不住微微皱起,但是看到那几个兽人的样子,也只得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之意,将那杯血酒一饮而尽。 但是出乎姜衍意外的是,那杯血酒尝起来却甘甜无比,没有丝毫的腥味可言。 这让姜衍猛然发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到了那兽人的同化,让自己仿佛也变做了兽人的形态。 姜衍忍不住想到自己将来在夜晚一阵阵狼嚎,然后浑身长满长毛的场景,这让姜衍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之意。 在痛饮了一杯血酒之后,那红发大汉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后像其他几个头发各异的兽人说道,“这个小家伙刚刚来到乱流的,我也是在外出狩猎的时候=无意之中发现这小家伙正和一个洞玄镜后期的修士战斗在一起,甚至已然将那洞玄镜后期的家伙所洞穿,给那洞穴境后期的家伙重创,看来银狐族的修士都是天赋异禀,天资不凡啊。” 那几个头发各异的兽人听闻红发大汉的话语也是一阵称奇之意。 毕竟他们都能够看出来姜衍只有着洞玄境初期的修为,以洞玄境初期的修为能够重创洞玄境后期的修士,这绝对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姜衍听闻他们惊奇的话语,也只得苦笑起来,“我来到乱流地之后,便碰上了那几个修士,他们自称来自狂徒宗,二话不说就想要夺取我的玄丹,杀掉我的性命,我为了保命,只能够与他们展开战斗。” “狂徒宗?”红发大汉听闻姜衍的话语,猛地一拍桌子,让整间客厅都猛地一震,仿佛要崩塌了一样。 “这狂徒宗真是目中无人!想欺侮辱我兽灵团无人不成!我兽人族群如此宝贵的小辈,若是让这狂徒宗杀掉的话,我非要把这狂徒宗都打卸八块不可!” “那狂徒宗本就是一群无赖嗜血之人共同组成的一个团体势力一样。他们内部之间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矛盾,一个个都是杀人越货的狠角色。” “遇到他们倒也不足为奇,只是你只有区区洞玄境初期的修为,为何要来到乱流地呢?”一个紫色头发的妇人开口问道。 姜衍听闻话语,也只得苦笑一声,“我原不想来到乱流地地,只是我在部落之中不小心触碰到了一块神秘的骨牌,那骨牌瞬间展开了一个传送阵法,将我传送到了这里。” 这话语也是银狐族兽人所传授给他的,在之前那银狐族兽人已然推演到了这一切,便交代给了姜衍各种各样的话术。 那几个兽人在听闻姜衍的话语之后,果真要求姜衍将那块骨牌的样子描述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