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聊?你又凭什么来阻挡着傻悦?我并不知你是谁,不过就算我救过你又如何?我救的人不少,难不成每个我都要认识并对其“柔情蜜意”的吗?你既掌握着情报网说明你很聪明,你猜到了我们的计划,我想你或许也见到了我代人出嫁时下轿时的模样,那很明显是男儿身,我说实话你的内心和动机都是有目的的,你欲让我和傻悦两人出现缝隙,你怎么想的又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管了,我只想告诉你的是,我离音认定的人不容他人放肆。”离音神情倨傲的说着,他自然看出面前这位少年见缝插针的心思,离音沉下了脸后就带着风仪悦一起走了,这房间就留给别人回吧。 媚柳见风仪悦被拉走默默的叹道:“尊上的意思我明白了,不容他人放肆,但许他自己为所欲为就是了!” 冬语眨了眨眼,又抿了抿嘴后才试探着开口先是唤了阿渊一句,见其无反应后施礼道:“这位公子若是累了,就在此休息吧,这房间中的一切都未动过,稍后我向王爷亲自禀告就是。”冬语说完又施了一礼就拉了媚柳和风馨悦出门走了,也应了“夜凉葬情死,君非良人伴。” “老头,你不怕那孩子因爱生恨而恨上你?不对,说不定是恨上了我。老头,我只能说你太作,那孩子是好是坏都在你一念间。老头,你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对吗?他的出现虽说是他计划好的,但又何其不在你的计划内?你的本意就是让他来这府中大闹的吧!而其后的就是你的计划了吧!不论那孩子来与不来你都会让他来的,他手中的情报网对吧!我要做得是搞垮苏府和阻止鹰国,所以这情报是头等大事,那孩子只要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他了对吗?老头你本来应该是打算要去花巷捉他的,但是觉得不妥,这孩子一旦消失有谁能保证不会有人接替他?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那孩子心甘情愿的住在这里。今夜招所有小倌头牌来这,只怕是最终的目的,是你和叶大哥两人共谋划的一场戏,我也被套进了戏里。”风仪悦被离音拉出了房门后就暗沉下了眸光,一路无话的她在到了花园处时说道,因为她感觉的到只有花园中无人。 “我演技果然不行,这样都未瞒过娘子宝贝。哎,真是人老喽!我这水润的肌肤呀,因这事可变得无光泽了呢!娘子宝贝有心关心那孩子不如关心关心风府,你没有退路的傻悦。天下要统一这都不是你的错,这是个悲哀但无法不是吗?因为这天下的战祸是风府所不能躲避的,风府所有的只是手无寸铁的人。”离音轻轻的拥抱了风仪悦,亲了一下风仪悦的额头,他的动作轻柔,让人心生暖意。 “这就是所谓的成大事者吗?我可真不喜欢呀!老头答应我,待万事平息后就陪我归隐吧!我们带着御啸山的人和风府的人一起归隐,用下半生来恕罪。”风仪悦不再提阿渊的事,她阻止不了就只有将伤害降到最低,她或许有办法去阻止这一切,但是两难,她身后亦是有风府在的,所以真要论起来她只怕是难逃其中。 “我答应你,娘子宝贝切记不可心软,人性本自私的,战争既是无可避免,那就尽风府所能去帮助受灾难的人。”离音十分沉重的说着,他们都知道风府之事不可避免,战争也一样。大夏迟早是要有人造反的,这是必然的,百姓虽愚善但不是群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苛捐杂税入不敷出之下无善民。所以大夏只要一亡,那么余下的苍辽等几个大国也势必会有一战,君王倒是都想在休养生息以后再战,但是利益终能让这些君王失了理智,因为大夏不仅是块肥肉,大夏还有“天下粮仓”的美誉。仅这一个名字就足够让人疯狂。 夜幕被晨光替代,天边未落的晨星仍闪烁着光芒只到太阳升起,这预示着这又是一个好天气。 “相公,你快点呀!”得!离音清晨起身后就换上了王妃的正装把自己收拾妥当就去寻叶倾城了,那模样实在是娇俏极了,离音笑得娇柔俏美。叶倾城只觉此生无恋,这是个痛苦的进宫。 “你厉害,昨天让人上书皇兄说我纵色过度,今日你又来去见皇兄,离兄,你这太不厚道了吧!”叶倾城提及进宫就胃疼,他昨日就应进宫却被离音让人送了一纸请罪书到了宫中。说什么他纵色过度以至难以起身。叶倾城闻此顿时就怒了去寻离音,离音以为了迷惑敌人,无奈他就只好忍了,昨夜又有一群小倌来府,今日他若是再进宫只怕朝中奏他的折子都能把他给埋于其中。本来误认为还有个阿悦能扮王妃来陪他入宫,现下看来这个愿望是又破灭了,叶倾城很痛苦,简直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 “相公,你慢点,昨夜一夜劳苦,今日可不十分辛苦,所以要小心。”离音丝毫不压抑声音大声说道。 “我真后悔当初教老头变声这简直是种折磨!”风仪悦听着离音用娇弱的声音忍不住搓了搓身上,她觉得冷极了,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她悔呀,悔不当初。 “姑娘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这变声你能让姑爷学会还真不易,我当初可是学了好久的。”冬语如今是视离音为神明了,不是是第二神,第一神乃她家姑娘是也。 “行了!馨悦倒是不用羡慕什么,这些东西今后我会慢慢教你的。”风仪悦见风馨悦一脸羡慕的看着冬语有些不忍,故劝慰着,风仪悦头疼的揉了揉眉,她应是不必进宫了,只是她却十分担心边疆的情况,毕竟真的要说起来,战争才是最危险的最可怕的,她这仗一定要赢,这将是场豪赌,她疯狂的压上了整个风府,所以不能输只有赢,因为输了风府必是万丈深渊。 六月末七月初正是夏日的盛时,蝉在树上慵懒的叫着,湖面上时不时的有一只蛙蟾在跳着,繁花也并不艳盛,只是懒懒的开着,所有一切都在炎日下都是那样的宁静懒散,可这份宁静又能持续多久谁也不知道,路边的野犬吐长了舌头,街上的小贩也全是一把蒲扇遮阳,有些壮汉似是燥热的很,就脱了衣光膀子坐于阴凉处,街上的行人更是少得可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