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青山吐了吐舌头,赶紧按照老妈的吩咐去做事。 腌制腊肉很简单。 至少,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很简单。 或者说,对于一个成长在吃货家庭里的年轻男子来说很简单。 腊肉这种东西,不知道要追溯到什么朝代去了。 但在刘青山的记忆里,仅能追溯到爷爷那一代。 小时候,每年冬至前一天,爷爷总会买回来许多猪肉。 那时候的猪肉还不像现在这般金贵,便宜得很,只有鸡鸭鱼这样的‘上等肉’才贵。 爷爷帮人治病,虽然收入不高,但每年掏出一笔钱,买一些猪肉回来制成腊肉,却还是可以的。 把猪肉买回来之后,爷爷便带着他一起走往院子的小溪。爷孙两人一人端着一个盆子。 爷爷的盆子里是沉甸甸的猪肉,他的盆子里则是菜刀、砧板、小刀、盐巴之类的东西。 到了溪边,两人一起蹲在溪边清洗猪肉。 “青山,这个猪肉得这样洗,你看我,拿刀刃轻轻刮它的皮,刮下来的,可都是脏东西。” 爷爷拿菜刀,他就拿小刀有样学样。 洗好了猪肉,爷爷就把猪肉里的骨头小心剔除,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雕刻一件上等的工艺品。 去了骨头,再把猪肉切成条,然后将盐巴洒在猪肉上全部搓擦一遍。 之后,爷爷又像变魔法似的,在这些肉里撒入米酒、酱油和五香粉。接着,猪肉便在他那双大手的揉搓下,慢慢变了颜色。 到了第二天早上,爷爷又带着他进山砍回来两片野棕树的叶子,然后把细长的叶子用剪刀剪下来,清洗干净后,再用开水煮一下。 腌制了一个晚上的猪肉也要下开水里烫煮,等肉色渐白,便将野棕叶子穿过猪肉,打个结,串在一根木头上,齐刷刷的挂在生着火的灶台上方。 那时候山里人的日子普遍不好过,所以谁家要是腌制了腊肉,那可是贼有面子的事情。 第(2/3)页